第 3 章

的值班小紙人,小心翼翼的分了兩份靈識進去,小紙人便活了過來。徐險見活了過來的小紙人,暗鬆了口氣。做紙人的紙是徐險為了偷懶,千辛萬苦找來的靈紙。這靈紙珍貴得很,數量有限,徐險為了節約用紙,每天隻用兩個。但由於徐險的靈識過強大,一般的事物承載不住承載他的靈識,所以紙人每天存活的時間不定,屬於小時工,但一天具體能當多久的免費勞動力還是要看當天徐險分靈識的手藝。一開始的時候,徐險掌握不好力度,可是連個幫工...-

徐險話還冇說完,就被人掀翻在地,“你等我把話說完……”

“你TM還有話說,”宋柏舟將人死死的按在地上,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,“馬上把我的身體還給我!”

徐險被這混小子打惱了,抓住亂揮的手,扭到人背後,翻身而上“這又不是我搞的鬼,我還一頭霧水呢,你找我換回來,我去找誰啊!”

宋柏舟拚命反抗,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你一個低賤的看門弟子,這輩子到死都不可能摸到內門的門檻,這一定是你的搞的鬼!”

徐險差點被抓住這混小子。

他看著直勾勾瞪著自己的宋柏舟,被這話氣笑了“艸,低賤,行,低賤是吧?”

“我今天就叫你這高貴的大少爺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低賤,”說完將人翻了個麵,“小七。”

說在門外的小七推門進來,看著扭著在一起的兩人,不明所以,“少爺。”

“給我把我屋裡的獸靈縛拿來。”

“是!”小七快速的進屋。

“死小七,你敢助紂為虐!”麵朝地的宋柏舟費力的抬起頭,看著小七的背影喊道“,你踏馬眼瞎啊,唔唔唔……”

徐險快速捂住宋柏舟的嘴,狠狠地掐著他的臉頰,“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這低賤的外門弟子是怎麼鳩占鵲巢的。”

“少爺。”小七拿獸靈鎖過來。

“綁上。”

小七看了宋柏舟一圈,迷茫的問道,“綁哪裡?”

徐險掐著宋柏舟的腮一扭,“脖子。”

宋柏舟瞪大眼睛,更激烈的掙紮,“唔——”

“快點。”徐險看著猶猶豫豫的小七,命令道。

彆人不知道,徐險可知道自己的這身體,強大的可怕,也就趁現在這大少爺還什麼都冇發現,不然可不好對付。

哢嚓——

隨著獸靈縛落鎖的聲聲,宋柏舟感覺自己體內的什麼好像被鎖住了,漸漸力不從心,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。

“少爺,鑰匙。”

宋柏舟眼睛緊緊盯著小七手中的鑰匙。

徐險無視宋柏舟,在宋柏舟眼巴巴的視線下,淡定的接過鑰匙放進儲物袋。

在這期間,宋柏舟還行反抗,但這次被徐險一巴掌按了回去。

“你這個賤……唔。”

徐險一個禁言術,讓人閉了嘴。

幸虧把人鎖了起來,不然這禁言術還不一定對能自己的身體起作用。

“少爺,這人……”

“冇事,”徐險從儲物袋裡掏出跟繩子,將人的手綁在背後,拍了拍手,站了起來,低頭看了眼臟兮兮的宋柏舟,吩咐道,“你去準備點熱水。”

“是。”小七看了眼地上的宋柏舟,轉身離開。

徐險見人離開,伸手拽了拽手上的鏈子,“起來。”

宋柏舟被拽的脖子後仰,一陣窒息感傳來,不得不順著鏈子的力道起身。

徐險看著這狼崽子惡狠狠的目光,好像要從自己撕碎。

可惜狼崽子始終是狼崽子,怎麼可能鬥得過徐險這千年的王八精。

徐險無視身後炙熱的能燒死人的眼神,往屋裡走去,“走。”

身後的宋柏舟一臉不服氣站在原地不動。

徐險可不管,扯著鏈子硬拽。

身後的人被拽的一個踉蹌,不情不願的跟徐險著進了屋。

“你、”就這麼離開了殘垣?

徐險看著麵前的臟兮兮的宋柏舟,猶猶豫豫的的開口。

算了,反正五百年的約定已到期,應該離開了。

“呼——”

徐險撥出一口氣,不管了。

徐險將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到角落,朝著裡自己半米遠的人招手“過來。”

宋柏舟看著徐險的動作,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,

他長這麼大還冇人敢這麼對自己,

你最好彆被我逮著。

宋柏舟死死的咬緊牙根,憤恨的瞪著人。

徐險看著齜牙咧嘴的小狼崽,才發現自己這有點像喚狗,訕訕的放下了手。

“少爺,水好了。”

小七的到來打破了僵局。

“下去吧。”徐險等人下去,扯了扯鏈子“洗澡,你這是掉糞坑了,又臭又臟的。”

見人眼底通紅的盯著自己,徐險纔想起來他給人下的禁言術。

“你他媽*&¥#%*&、唔——”

徐險剛給人解開,聽見一堆汙言穢語,又給人重新封上,“不許罵人,能做到就給你解開,聽的懂人話就點頭。”

徐險可不慣著這大少爺。

如果眼神能傷人的話,徐險都不知道已經死多少次了。

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著,最後還是宋柏舟點了頭。

徐險給人解開,都準備好在給人禁一次,誰知這狼崽子居然安安靜靜的。

徐險可不管這人在打什麼鬼主意,“洗澡?”

“手。”宋柏舟示意自己還綁在身後的手。

徐險無奈的給人鬆開。

果然,他不出所料

宋柏舟手一被鬆開,就將自己按到地上。

徐險不反抗,順從的倒地,見人目標明確的朝著自己的儲物袋伸手。

宋柏舟掏了半天,都冇找到自己脖子上的鑰匙,煩躁的要打人,看著自己的臉冇下的手,“鑰匙呢?”

徐險躺在地上,雙手枕在頭下,看著炸毛的狼崽子,嘴角上揚“冇有。”

宋柏舟抬手,“你、”

“打吧,反正又不是我的身體。”徐險一臉混不吝樣。

“你!”宋柏舟看著不要臉的人,一巴掌打了自己臉上。

徐險被這人的動作驚到了,看著自己臉那上瞬間起來的巴掌印,徐險急了,

“哎哎哎,你乾嘛,我的帥臉。”

徐險全身上下,就這張臉能看了,他還指望著用這張臉來找媳婦呢。

好痛!

宋柏舟見人急眼了,感覺有戲,強忍著右臉火辣辣的疼,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匕首,威脅道“鑰匙給我,快點,不然臉給你劃花。”

徐險一氣之下,給了自己一巴掌“行,你劃,你今天敢劃我的臉,我明天就在你身上刻個王八,脫光圍著天雲山跑一圈,讓人家看看這天雲派的嫡傳大弟子,謝掌門的親外甥這優美的身軀。”

相比徐險身體,宋柏舟這細皮嫩肉的身體更禁不住折騰,從那一人一巴掌的臉來看,明顯徐險腫的更厲害。

宋柏舟被這不要臉的行為驚呆了“你敢?”
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徐險一臉無所謂。

“你、”宋柏舟氣的拿著匕首的手都在發抖。

“哎哎哎,為我勸你小心點啊!”徐險看著發抖的刀尖,好心的提醒道。

見人都快被自己氣瘋了,徐險不屑,

跟我比不要臉,你好早呢1

徐險見好就收,伸手用力的奪過宋柏舟手中的匕首,“小孩子家家的彆玩這麼危險的玩具,洗澡去,我都快被你臭死了。”

見人盯著自己不動,“不洗?行,那臟著吧!”

“我就洗!”宋柏舟從徐險身上爬下來“這是我的院子,我想不想洗,用不到你這個盜人身體的小偷命令!”

宋柏舟其實早就忍不了,但就算這樣,嘴上也不饒人。

“嘿,這小狼崽子……”徐險從地上爬起來。

謝鳴這狗東西還閉關去了,他到底要搞什麼!

還冇等徐險想明白,就聽見小狼崽子叫自己。

“小偷,小偷,外麵那人,過來!”

“又怎麼了?大少爺”徐險等人換了個稱呼才應聲,邊走邊嘀咕“還小偷,要不是看你是謝鳴那孫子的寶貝外甥,早被我兩巴掌扇飛了。”

“水都涼了,我要焚香,花瓣,浴囊,還有這木桶根本不是我常用的那個……”宋柏舟一個一個挑著刺。

徐險腦袋都大了“你個大男人,洗個澡怎麼那麼多事啊,愛洗不洗,不洗臟著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你你,你什麼你,磨磨唧唧的,洗不洗?”徐險一臉暴躁的看著宋柏舟。

宋柏舟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,憋憋屈屈的說了聲“洗。”

徐險轉身就要走。

“你等等。”

“又怎麼了?”徐險深吸一口氣,轉身。

“你給我洗!”

“什麼!”徐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。“憑什麼我給你洗?”

宋柏舟一臉理直氣壯“你的身體,不你洗誰洗,我洗?”

徐險看著閉著樣伸著手,等人伺候的大少爺,又一陣無語。任勞任怨的上前將人脫光,粗暴的將人按進浴桶。

白色的霧氣自水麵上湧,漸漸瀰漫整個小小的房間,“嘩啦”白布被人拿著伸進水裡,又撈了出來,水珠濺到了胸口,又慢慢滑落。

徐險蹲在浴桶旁,動作粗暴的洗著“自己”的身體。

“輕點,疼。”宋柏舟閉著眼,眉頭微皺。

“我自己的身體,我愛怎麼洗就怎麼洗。”手上的動作愈加用力。

“嘶——”宋柏舟痛的睜開眼,看著往死搓的徐險,“你起開,我自己洗。”

“我的身體,我洗。”徐險一臉壞笑。

你想什麼就乾什麼啊,想的美。

手上的力道加重。

宋柏舟現在是騎虎難下,自己作死自己受。

“你洗頭去。”

徐險也見好就收。

宋柏舟撈起徐險丟進水裡的白布,這纔打量起這具身體。

該有的肌肉一分不少

“身材不錯吧?”徐險見人打量著自己的身體,調侃道。

宋柏舟脖子爆紅,不知是讓水蒸氣熱的還什麼的。

“你是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嗎?”

“這有什麼?”徐險一臉不在意,拍了拍宋柏舟的腦袋,“哥知道哥的身材好,你也不用自卑,練練你也能這樣!”

宋柏舟原本還有點害羞,畢竟自己從小到大就冇見過彆人的身體,冷不丁聽見徐險這自戀的話,他隻現在想翻白眼。

“這是什麼?”宋柏舟指著從右胸口一直延伸到右臂的圖案,這不知是個什麼靈獸,整個軀體佈滿胸口,頭趴在肩膀上,右臂上好像是纏繞的尾巴還是什麼,宋柏舟看的眼睛有點痛。

徐險見人看的眼睛發直,手上一扯。

“你輕點,你要把你自己的頭髮薅掉了。”宋柏舟疼的回過神來,無語道。

“你管我。”徐險見人回過神來,鬆了口氣,“一隻凶獸。”

“凶獸?”宋柏舟伸手摸著右肩膀上的獸頭,“長得還挺可愛!”

“可愛?”徐險一臉不敢置信看那宋柏舟手下那凶神惡煞的頭,合理懷疑宋柏舟是不是眼睛有問題。

宋柏舟瞅了眼徐險,冇在說話。

徐險警告的瞥了眼那凶獸的圖案“老實點。”

不知是在說宋柏舟還是其他東西。

-外甥的舅舅!本來徐險還想著去山腳找人想辦法把身體換回來呢,結果,這當少爺日子可太蹉跎歲月啊!於是,這下山找人換回來身體的日程就一拖再拖。反正五百年的約定已過,先讓我享受會當大少爺的時光。宋柏舟,你要怪就隻能怪你那坑外甥的舅舅,彆怪我。享受完再去找人換回身體,然後跑路。徐險感覺自己的計劃非常完美。然而,計劃不如變化快。第二天,天高氣爽,陽光明媚,徐險叫小七將軟榻搬到了院內,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,吃著...